從豐力公司出來，九寶就纏著莫凡不放，“大哥，我們一起去吃頓飯慶祝吧。”

“今天我還有事情，改天吧！”

“哎呀，大哥今天是多麽值得高興的日子，怎麽能改天呢？改天就沒有味道了嗎！你說除夕夜的飯改天吃能有意義嗎？”

莫凡停下，瞪著九寶，“我一點都不高興，這樣可以不吃那頓飯了吧？”

九寶被嚇住了，楞楞地看著他，莫凡確實有事情，也不理會他，直接走了。

莫凡回到公寓，他直接來到芳芳的屋子，卻見房門打開，他推門進去，“芳芳，你在嗎？”

一連叫了好幾聲，芳芳沒有任何回應，莫凡立馬打電話給她，可是電話提示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，莫凡又把每個房間都檢查了，芳芳都不在，而在她的睡房中留著一攤血跡，地上還有沾血的玻璃片，“不會是做什麽傻事了吧？”莫凡嚇得大驚失色，“可就算做傻事，人也應該在這附近啊！”

莫凡又跑到陽臺朝著下面看，確認芳芳沒有墜樓才短短地松了一口氣。

莫凡趕緊找到房東，“阿叔，你知道芳芳到什麽地方去了嗎？”

房東是一個頂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，平常就坐在公寓的大樹下看報紙，房東擡起頭來，不急不慢地說道：“你說的芳芳啊，她出去了。”

“她又跟你說什麽嗎？”

“我哪裏知道，住在這裏的女人我從來不過問的。”房東說完繼續看自己的報紙去了。

“她應該不會做什麽傻事吧！”莫凡心中仍舊是沒底。

不一會，莫凡的手機接收到一條短信，是芳芳發過來，證明她沒有出事，莫凡欣喜若狂。

“我弟弟的後事，幫忙處理一下，幫他找一塊好的墓地，我一定會非常感激你的，我離開這裏了，我要成為一名殺手，我要為我弟弟報仇，無論吃多少苦頭，這個仇恨我都不會放下的，有朝一日，寧可我負天下人，休得天下人負我！！！”

莫凡長長嘆了一口氣，立馬回覆信息給她“不要沖動，回來商量商量。”

然而這條短信已經被對方拒收，看來芳芳真是鐵下了心。

莫凡的心情非常覆雜，回到公寓，老頭放下報紙，“這個月的房租要交了啊？”

“知道了。”莫凡回了一句就回屋子去，他打開手機，發現源豐銀行的APP竟然不能使用了，莫凡無法從自己的賬號中提取錢出來，“這到底搞什麽鬼？”

一條新聞推送出來，看到標題，莫凡立馬點擊了進入，源豐銀行破產，執行董事昨晚跳樓身亡。

“銀行破產了？”

新聞中說：經濟迎來寒潮，源豐銀行大量外債無法追回，銀行客戶又在最近一段時間內瘋狂提取儲存金，銀行掙紮了一個月後宣布破產。

莫凡一拍大腿，“這個月都太忙碌了，沒註意到這件事情。”

莫凡急匆匆地趕到源豐銀行大樓，銀行的人早已經離開，大量債主堵在大門這裏抗議示威。

“我的天哪，我那一億元存款怎麽辦？”

遇上這個事情，找誰要債去呢？銀行董事長都跳樓自殺了。

九寶忽然從莫凡身後跳出來，“大哥，你也在這裏啊！”

莫凡看著九寶一臉笑嘻嘻的，心情更加郁悶了。

九寶接著說道：“聽說源豐銀行破產了，我過來看看熱鬧，也不知道那些倒黴鬼的錢沒有取出來，呵呵呵。”

莫凡對著九寶吼道：“那個倒黴鬼就是我，我所有的錢都沒有了。”

周圍的人被這巨大的吼叫吸引住目光，九寶嚇得一楞一楞的。

九寶趕緊安慰道：“不用傷心，或許明天銀行就活過來了呢！！”

莫凡垂頭喪氣地往回走，“啪”的一聲，一名男子從高樓上墜落下來，鮮血飛濺了莫凡和九寶一褲子，兩個人定在哪裏。

“有人跳樓自殺了，有人跳樓自殺了！！！”周圍的人大叫起來。

那血肉模糊的屍體就躺在莫凡的身邊。

九寶吞吞吐吐地說道：“他，他不會是要不回來錢就想不開吧？”

莫凡一甩手繼續走自己的路，九寶趕緊追上來，“大哥，大哥，你可不要跟他一樣想不開啊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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